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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诗 乌青】乌青“废话体”诗歌淘宝月卖两万(附淘宝店网址)

时间:2019-01-05   来源:热门资讯   点击:

  “乌青体”又火了。2012年,这个词第一次在网络上出现,曾引发网友对“废话体”诗歌的议论和戏仿,一阵热闹过后,归于沉寂。今年11月,一位出版人在微博上发布了对乌青的诗集《乌青诗选: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的批评,即刻引来上万转发,“乌青体”重新进入大众视线,更大规模的戏仿之作在网络上生成。

  生于1978年的诗人乌青,写诗、在大理摆摊卖诗、在淘宝上开了家叫“这里有诗”的小店卖与诗歌相关的产品:手写诗歌卡片和石头、印着诗句的腕带和布袋——本是一门小营生,看起来与喧嚣一时的诗歌讨论没多大关系。

  “乌青体”的走红很意外,卷入“废话体”诗歌争论的名人不少。“这样的诗的唯一价值,就是显示作者语言的贫乏程度已经达到极限。”香港诗人廖伟棠说,“这不是实验也不是前卫,甚至连反诗都不是。”力挺乌青的诗人韩东则认为:“乌青的诗歌达到了与他的身体相应的清洁和纯粹的极限。”

  乌青目前在大理摆摊卖诗,租住在古城边上一家青年旅社,小旅社所在的村子正在做村路维护,门前是嘈杂的施工现场,小楼内墙上画满与乌青的诗很像的涂鸦,“吴镇宇我永远的偶像”、“梦想不会抛弃努力的人”之类。午后时分,对面楼里一个青年正卖力练习弹唱一支许巍的歌,大概是为傍晚出摊作准备,乌青在网上花三块钱买了《后现代主义艺术系谱》的电子版。

  三个月前,乌青和堂弟六回来到大理,按照计划摆摊卖诗,堂弟六回之前在杭州的一家杂志做事,辞职后想自己做点事,俩人合计,认为卖诗歌产品目前来说是靠谱的事。

  乌青在无印良品的卡片纸上手写了一些自己的诗,向青年旅社的老板娘借了一块布,和弟弟六回到街上摆摊卖诗。大家的反应大概能预见,“有人议论,这也算诗吗?这些都在意料之内。”乌青说,有人愿意停下来,读一读诗,就很高兴。

  现在,做周末手工市集的小业主,邀请乌青到他的摊位卖诗,有一个小桌子,乌青戏称自己“专柜卖诗”。常有路人纳闷:“这是什么?”看了看卡片上的诗后又说:“这么说是个诗人。”会有另一个路人热心搭腔:“也可以这么说。”

  摆地摊永远也赚不了多少钱,六回说:“我们主要在网络上运作,在淘宝和微信上。”通过淘宝店铺,乌青和弟弟,收入最好的11月将近两万。其中,一单售出一件3456元的手写在石头上的诗作和另一件500元的作品。当时,乌青和六回正在网上看一个电影,六回收到手机信息,显示下架了两件作品,俩人激动地上淘宝,看到买家付款的信息,这是卖诗歌手工艺品以来最大的一单买卖。“有点激动,非常受鼓励,接下来我们会做更多装置作品,这个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们需要回到上海,要开发更多的产品。”六回说。

  “现在想做的是,改变大众与诗歌接触的机会和形态。”乌青说。很认真地按计划有步骤地做,每天晚上去勘察哪里可以贴诗,适合贴哪首。他们住的旅社下面小巷子的墙上,张贴着乌青写给六回的一首诗——《此诗献给六回》:现在我看到的景色/主要是树叶/和湖面/是不是过于简单?

  “这只是一首诗,每天起来看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六回说。

  网友评论:

  废话诗神作创作于武汉

  “白云很白很白非常白”,你创作这样的诗真的不是恶搞吗?在什么情境下创作这样一首诗?面对记者的疑问,乌青说“我写的诗绝对不是恶搞,而是被称为‘废话体’的严肃的诗歌流派,我们几百个人已经写了十几年了,其实国外也有很多诗人写类似的诗,只是普通大众很少读诗,不能理解罢了。”

  乌青还告诉记者,《对白云的赞美》是自己十几年前在武汉的一所大学里创作的,“那时候我刚刚从大学辍学,在武汉流浪了半年,有一天站在武汉理工大的操场上,一抬头看到天上的白云,就写下了这首诗。”乌青的朋友则在微博上力挺这首诗,称乌青还原了白云,白云就是白云,而不是什么“纯洁”、“高尚”,“诗中的痞子口吻是颠覆的态势,这是不可复制的佳作。”

  废话诗红了

  网友赐名废话体

  乌青的诗歌在微博上被转载超过一万次,不少网友称“举世皆惊”、“重口味”、“太神了”、“暴强”……网友“杨轶_月下美丽的梦”说:“乌青,如果你的作品也叫诗,那么我们身边所有形式的语言和文字都是诗,我们梦中的呓语、吃饭的咀嚼都是诗,狗的吠声、牛的鼾声都是诗。如果拼凑几句废话就能成为诗人,那么古今中外的诗人只好说自己是蠢材了。读你的诗,还不如打开电视看广告。”

  随后,网友把乌青的诗歌称为“废话体”,网友“草籽仔”说:“如今说说废话都能成为诗人了,李白、杜甫一定会泪流满面。”网友“咪咪是我的家BB”说:“拜读乌青作品,我终于知道了,你随便造三五个句子,记住每个标点符号都换行,句子里引用成语的是安妮宝贝,没有成语的是先锋诗歌。”

  说实话,作为非诗人,甚至连文学爱好者都算不上的评论写手,确实难以理解如同忐忑神曲一样的“废话体”诗歌www.Cyone.com.cn/,的确认为“废话体”诗歌很恶搞、很废话、很不离谱,完全与诗歌不搭边。笔者也相信绝大多数人与笔者一样,受传统的观念影响,认为诗歌是具有很强艺术性的文学体裁,诗句优美文雅,内容抒发和饱含了丰富的思想感情。在笔者的潜意识里,写诗歌只属于极少数文人雅士的专利,绝大多数人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及,我们广大凡夫俗子只有阅读诗歌的份,没有撰写诗歌的命。

  不过,笔者同样认为,纵然我们无法理解和无法认同“废话诗”,但是对于“废话诗”,以及之前的同样无法让大众认可和接受的“梨花体”、“羊羔体”诗歌,都应当给予起码的尊重,而非嘲讽,不要因为我们无法理解和接受不了“废话诗”,就加以嘲讽。这一点只关态度和尊严,无关艺术和诗歌。

  事实上虽然“废话诗”很荒唐,文学性和艺术性不是很强,与传统的诗歌有着很大的差别。但是,我们应当看到一点,“废话诗”走红并非完全毫无正面作用,相反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就是“废话诗”进一步打破了诗歌的界限,剥离了诗歌的藩篱外衣,让诗歌脱离了高雅路线,走向了草根和泥土,激发了普通文学爱好者的诗歌写作激情,给沉寂多年的诗歌带来了一定的活力。换言之,“废话诗”让人人都是诗人,人人都可以写诗,人人都拥有了写诗的权利,真正实现了诗歌面前人人平等。当然,每个人写出来的诗歌水平有很大的差距,能否传诵开来则是另一回事。

  乌青说:诗是没法卖的

  没想到关于我在大理摆摊卖诗的文章竟然有这么多人回复表达了我没想到的看法。

  在此就某些看法,我也聊聊我的看法,聊聊而已。

  卖诗和卖诗

  首先我觉得诗是没法卖的,我的诗想看的人都可以在我的个人网站看到,想看的人就看了,不用花钱的呀,当然不想看的人也不用花钱。我甚至发在豆瓣阅读上也都是免费的。

  诗和别的东西不一样,你一看就得到了它,根本不用花钱。你免费得到的诗和原版的诗是完全一样的。不像画儿,你看了复制品和原画是有本质区别的,所以原画很贵。音乐也是,去听现场听很贵的。但诗,你看了就得到了它的全部。

  所以,我的卖诗,其实不是卖我的诗。我卖的是把诗融入的一些产品:一张手写卡片,一套明信片,一个麻布包,一个腕带等等……这些产品是可以拥有的,和人的生活可以直接发生关系。

  你写的是不是诗啊?

  这种质疑在过去15年以上的时间里,一直围绕在我的周围,我早就没啥感觉了,可是似乎对很多人来说这挺重要:这到底是不是诗?如果我说这不重要,我写我的,你想你的。他们不能接受——怎么不重要?这他妈到底是不是诗啊?

  就像问: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你到底爱不爱我啊?

  哦,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我不爱你啊。

  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记者访谈:“诗意可以附加在任何媒介上”

  第一财经日报:摆地摊卖诗和“专柜”卖诗,有没有区别?

  乌青:更任性。

  日报:诗歌怎么卖?如果我读到一首诗,就算拥有它了,有人会花钱买,具体买什么?

  乌青:我没有卖过一首诗,我卖的是诗歌产品。我花了时间写了一张卡片,我卖的是这张卡片。我们购买的很多东西并不是实用的。

  在我看来,对大众来说,他们理解的诗是诗意,对诗人来说,诗歌是另一个东西,说起来就是诗人一生思考的命题,说清楚这个事情还需要阐释技巧,可能我没有这个能力,我想的和我说出来的有距离。

  大家认为的诗就是诗意,是一个美的范畴,诗人写作的时候,更多倾向于语言和世界的关系。

  我在这个世间,要跟大家交流,我就要把诗意转化为物质形式,诗意可以附加在任何媒介上,声音或者一个物件。大家对诗意的理解虽然比较个人化,但有一些共通的东西。

  如果从大众审美的角度看,我的诗歌是不会被接受的。要让他们接受,传统上就用教育来改变这个概念,而我是从接触机会上让人们发现它的美,比如增加接触机会、改变接触的方式,我们要做的就是拓展人类和诗的接触形态。

  日报:卖诗是随意想到的,还是有计划的?

  乌青:有计划有步骤的,我们把这当作事业来做,晚上会去勘察能够贴诗的地方,想好贴什么诗合适,就是想增加大众接触诗歌的机会,比如听音乐有音乐厅,看展览有画廊和美术馆,如果发展得好的话,我们会做一个诗歌体验馆。

  日报:有“这里有诗”这个店铺之前,你主要做什么?

  乌青:自由职业,有时候接到一个编辑的活,现在就专心做“这里有诗”这个品牌。

  日报:有没有留意过大家怎么谈“乌青体”?印象深的集中的看法有哪些?

  乌青:第一次有“乌青体”这个说法出来的时候,是2012年,当时绝大多数人会说“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也是诗?”表达愤慨、不屑、嘲讽,包括现在也是这样一种情况。前几天,一个出版人发了个微博嘲讽了这本诗集,很多人转发,开始聊起这个事情。

  这个事情对我来说早就没感觉了,如果说是骂的话,也被骂麻木了;如果光从不认同来说的话,这个事情必然是这样,我写的时候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不会对我有任何刺激。

  像这样的写作在80年代甚至更多,当时有一个“第三代诗歌运动”,诗歌形态非常丰富,现在没那么多人关注诗的不同类型了。

  日报:“不会有任何刺激”是一开始就这样,还是慢慢习惯的?

  乌青:最初写作是很私密的,我生活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浙江东部的一个海岛上,高中前没有到过外地,是一个封闭的方言环境,我当时写诗没有给任何人看。1995年左右,我无意中在图书馆看到“第三代诗歌运动”的文本,其中几个流派——“非非主义”和“他们”,有一些理论的阐述让我有一种认同感,会建立一些信心,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是有一个体系的。

  大二辍学以后,一直在流浪,2000年到了成都。我把我的东西给杨黎他们看,他们认可了我的写作。如果我最喜欢的人认可了我,我还会在乎别的吗?2000年左右,大众对诗是不关心的,所以争议也就圈子里,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入大众视野,就是个人的事。

  日报:对你来说,诗歌的意义是什么?对你有过影响的诗人有哪些?

  乌青:“非非主义”和“他们”的一些诗人,还有西方的现代派,美国诗人威廉姆斯(Williams)等等。

  诗人激发了人们对语言的认知,人们对诗歌的传统认识中,诗歌还停留在表达的工具,我们认为,它可以提升到语言的存在感这个层面。

  乌青的淘宝店:http://poemhere.taobao.com/

  乌青的微信:poem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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